( ´・ω・)ノ冷圈彩笔

【喻璧除夕活动│游鱼戏珠│子时】寄余生

怀璧其罪没能写的绿洲部分,很短

大家除夕快乐,注意身体



寄余生

三鲜脱骨鱼x东璧龙珠


阿喻头一回觉得劫后余生是如此快活。

即便他和东璧正伏在同一匹马背上,两人都受了伤,东璧甚至陷入昏迷,但大家都还活着。

他什么也没有失去。

阿喻自知自己体力也快不支,但他明白这匹马会带他们到附近的绿洲,便沉沉地睡过去。

待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草地上,稍微伸手就摸到东璧的衣袂,安下心来才缓缓起身,抱着人到绿洲中的塘边打算给他喂些水。

阿喻见驮着他们逃出楼兰的马在自顾自地吃草,不自觉地笑了,步伐似乎都轻松了起来。

活着,就是希望。

他身陷过很多回九死一生的境地,往往一线生机下他总要失去些东西。而这一次,阿喻终于护住了他想要的人,认识到在垂死之下他唯一想保护的,自己的心意。

见东璧皱紧眉头嘴巴紧闭,阿喻不禁摇摇头感叹这人真是戒备心重,再一摸额头,幸亏并未发热,便帮他处理了伤口,然后汲了些水,嘴对嘴地给人喂下去。

即便是亲吻,阿喻却不觉有任何旖旎的感觉,只想这东璧的嘴巴真是难撬开。直到对方脸色终于从惨白缓过来,嘴唇也变得柔软,阿喻才松开对方,去收拾些柴枝准备生火烤鱼。

东璧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已是下午,阿喻为他上药把那满是血污的外衣脱了,又怕他单衣太凉就在旁边起了个火堆。虽然只着单衣,但东璧并不觉寒,很快就清楚自己眼下的状况,抬头就见阿喻赤着上身在水里捉鱼。

阿喻也看到了东璧,两人都没有说话。东璧似乎是稍微缓和过来,抱着自己的衣服走到水边,声音一如既往地淡然:“谢谢。”阿喻难得并没有调侃对方的兴致,只是也平静道:“你只是才止血,伤口还没好,还是多休息吧。”

东璧摇摇头,阿喻也不勉强,就看着对方挽起袖子浆洗衣服,都不知道洗了多久,才将血水洗清。阿喻抓了四条鱼,全都简单地烤了,虽无调料但对于饥肠辘辘的二人而言已经是人间美味。

大漠的夜晚实在是太冷。

阿喻几乎是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同床相隔十八碗水一般对待东璧,但他向来睡得少,只觉半夜对方不知怎么全身缩成一团。他生怕东璧有什么状况,连忙挪过身去将人抱住,只觉自己似乎抱住的是什么千年寒冰,冷得他几乎想脱手而去。

但他知道他做不到。

他以为自己对东璧不过是嘲弄戏耍,满足自己的欲望和恶念的工具,直到现在似是全心托付,将悲喜都寄托其中,阿喻才如梦初醒。妙手空空,竟最后被人偷心,实在是贻笑大方。如此,他反而患得患失起来,毕竟东璧的心思在他几回荒唐之下怕是不难猜想出来,迄今为止没被人一脚踹开可能只是病猫还没发威罢了。

可阿喻还是紧紧地抱着东璧,而东璧在梦魇之中也没有推开他。他们拥抱过无数回,但未曾像这时一样心贴得那么近。阿喻恍惚间觉得他的温暖可以融化坚冰,可以将一切锋利尖锐化为一滩软水。

贴近了,他才听到东璧嘴中嗫嚅的,反反复复,都是他的名字。

阿喻。

东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圈在阿喻的怀里,自己的体温也终于恢复正常。奇怪的是他并不想推开眼前这个屡屡冒犯自己的登徒子,甚至有些眷念这个怀抱,以至于不愿意离开。

他对自己的内心可坦诚多了,东璧清楚得很,他已经沉沦其中。所以他心安理得地赖在阿喻的怀里,心安理得地在对方醒来时献上一个吻,心安理得地骑到了他身上。

阿喻一觉醒来就被吻了个七荤八素,憋了许久才说出几个字来:“别弄,你还有伤。”

“那就再亲一下。”

随后是一个温柔而缱绻的亲吻,两人十指紧扣,永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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