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ω・)ノ冷圈彩笔

【慈尧】一步错

陈敬慈x许植尧

激情码字,细节不太记得了,应该没有什么特别大硬伤吧【……】



我以为来的会是他。


许植尧分辨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陈敬慈,可能是小时候在病院的相识,也可能是大学同窗的情谊,无论如何都在一年的卧底生涯里越发强烈。

这件事他斟酌了很久,也筹备了很久。陈敬慈曾经感叹称赞许植尧是个很会算账的人,许植尧只是笑了笑说不然自己怎么能成为著名会计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但他心里清楚得很,会算账不是本事,算人才是本事。

他想过很多,甚至了解到ICAC的结婚率和离婚率,知道陈敬慈危在旦夕的婚姻关系,即便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问自己老婆会不会用美人计对付别人的大直男。

“你当时为什么会同意作为证人?”江雪儿手里拿着陈敬慈请她的咖啡,想要劝说道,“想必你是有一颗正义的心,是正义感让你觉得必须站出来。”

许植尧没什么表情,敷衍着搪塞,实际上险些要笑出来,腹诽这廉署的人话术实在差得很。他沉稳,才不会说什么当然是为了你老公这样的话出来。

但他不得不为一件事难过,许植尧本以为来的会是陈敬慈,却没想到迎来了江雪儿。不仅如此,他说过自己的电话没有改变,依然是香港的号码,来到澳洲后却没被陈敬慈打通过。


“理达只是表面上的小鱼,大鱼还在后头。”许植尧又打了一杆,实际上他并不是特别喜欢打桌球,他宁可和陈敬慈找间咖啡店坐下来正儿八经地聊聊。

“对,但是我们目前得到的证据只能先把理达揪出来。”陈敬慈盯着桌上的球,似乎漫不经心道。看到许植尧脱杆,又回到桌边,补充说:“这是钓大鱼的第一步,有了这一步才能继续深入下去。”

轮到许植尧离开桌边,并不在意球桌上的局面,只是若有所思地突然改变了话题:“你,现在搬出来了吗?”

“啊?”陈敬慈突然失神,手上一抖,击球不中,然后失笑道,“你故意的。”

许植尧耸耸肩,装作不外乎说:“突然想到而已,毕竟你们ICAC的结婚率和离婚率不容乐观。”

“你几时学的我上司说话?”陈敬慈很快就把心情平复回来,又回到平时说说笑笑的状态。然后看了许植尧一眼,突然打趣道:“那你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问题出乎许植尧所料,他走到桌边打着哈哈:“做会计天天忙得要死,干这行结婚率也不高。”说谎对他而言也不过家常便饭,他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对一个他不爱的女人求婚,自然也可以跟他爱的人说自己没有老婆也没有女儿。

“当时他们都在背后说你是基的,我才不信。”

许植尧又脱杆了。


江雪儿以为能赖在许植尧家里算是自己的本事。

许植尧在料理台做沙拉,看着江雪儿的背影心里暗想女人真是好骗,也好敷衍。

可也让他好嫉妒。

他看着江雪儿手机锁屏上和陈敬慈的合照,笑得灿烂,那是他所触摸不到的温暖。

于是他漫不经心地去胡扯自己女儿死了老婆走了的谎话,骗得江雪儿一顿眼泪,又让他不由得发笑。


如果不必走到这一步,按许植尧原本的设想,那个比特币就是他诚意的彩礼,而两套一样的滑雪服,一套自己,一套给陈敬慈。

离开澳洲,去瑞士结婚。

只要那张从香港飞到澳洲的机票是陈敬慈的名字,那许植尧就有十足的把握从案件脱身,毁掉陈敬慈的官职,然后带他走。


可惜这张机票晚了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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